”幸治郎粗鲁地打断。
似乎永田拓才反应过来,但与幸治郎恼怒的表情相反,永田拓十分的淡然,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主妇她原本就是警方的嫌疑犯,只要识破她那可笑的不在场证明不就行了?”
“好啦,警官先生不要这么较真,这不过是一个节目而已。”
永田拓继续神色如常地与幸治郎对话:“你看我们节目组还特意准备一方手帕,它会被凶手不慎遗落在现场,到时候警官就负责找到它,然后警官先生你您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说出主妇是凶手这一个推理了。”
“开什么玩笑,单凭一方手帕就能定人有罪?”幸治郎断然说不出那样不负责任的话来,哪怕只是在一档节目里。
他与永田拓似乎都有着某种坚持,只是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斗最终以幸治郎退缩结尾。
幸治郎紧紧地盯着永田拓,而永田拓也毫不示弱地回敬着他。
他有些疲惫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扮演好角色的。但是,我盯紧你了!”
幸治郎最后的话一出,顿时打破了永田拓一直保持着的平静,先是有些恼怒,但很快又变成了不屑。
“好的,那警官先生您就慢慢看吧。我还有事就告辞了。”说完永田拓头也不回地走了。
幸治郎随后也离开了录制现场,到了洗手间内打开水龙头后捧起水就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泼去。
在冷水的刺激下,幸治郎才逐渐平复了情绪。说起来刚才为什么忽然就生气了呢。
九点到十点钟,那位主妇正在病房里照顾她的丈夫和孩子呢
幸治郎想起多年前他调查福本家的时候,这句话总是反反复复地出现。整一家医院好像无论问道谁,都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如果一个两个这样说也就罢了,可整家医院所有医生护士都是同样的说出,不用想就知道有问题。
可最大的问题是,一对底层收入的夫妇真的有这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