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授课导师,其研究的方向,和张教授一样,可能也是负面情绪培养与进化的课题。
但最终,刘远风教授并没能比张教授走得更远,又或者,这位刘教授安土重迁不愿意调任,只想提前退休,因此,张红棉的父亲能在三十多岁的时候,被调职到中一群的科学院里。
那,既然张教授与刘教授都是负面情绪研究领域的教授,位于403号房间的李长庚与401号房间的司马喜,难道也是情绪领域的教授?
谢治把自己的疑问向张红棉提出来,但张红棉却只是摇头,说自己并没有在学科领域听说过这两个名字,倘若真的是教授,可能也名声不显。
正思考着,张红棉的声音又从心灵链接的对面传来。
“你看看刘远风教授的衣柜背后。”
“衣柜背后有什么?”
谢治皱起眉头,往进门的右手边看去。
单人套房很大,进门首先是会客厅,而从右手边穿过一道电视柜屏风,才是单人套房的卧室,张红棉所说的衣柜,就摆在卧室的里口。
谢治往卧室里走去,期间张红棉与谢治的心灵链接时近时远,但都没有失去连接,两人的行动轨迹基本上保持在同一频率上。
卧室的里侧,一排衣柜顶天立地,谢治打开衣柜往里瞧,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颇有中老年风韵的西装以外,什么也没有。
“难道说,这几件西装有问题?”
谢治想起了这一路以来所看到的所有负面情绪怪人和绝望组织成员,似乎所有的成员身上穿着都很洋气,显示器人身上穿着西装,司马喜身上穿着燕尾服,而被月亮头病毒影响的天光大厦工作人员身上穿的工装似乎也是西装?
于是当即眼神一凝,就把衣柜里的几件西装一件一件地全部摘了下来,几秒钟里就从里到外翻了个遍。
除了几个防潮的樟脑球,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张红棉的声音才再一次从断断续续变成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