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治和王大摆在自动扶梯上向五楼狂奔着,与此同时,他们又听见了一声尖啸,像是一只老鹰对着闯入自己领地的另一头凶兽示威。
“伯劳找到感染者了,这个声音,是感染者体内的绝望实体在向入侵者示威。”
“那个带着鸟面具的人,我是说伯劳,他要做什么?”
“他要催化污染源的感染过程,把情绪炸弹的开关握在自己的手里。天平的惯用手段,通过在污染源还没有彻底成型之前,通过心理暗示的手段对绝望感染者的观念进行微调。”
“微调?”
“对,就像为吉他调弦一样,绝望的情绪是可以进行调整的,绝望就像光的折射,只需要对入射角和折射面进行微调,就可以精确地调整光的出射角。”
“说人话,别打比喻了。”
“你这种无法理解比喻之美的……唉算了,跟一个失忆的人我也不计较什么了。说人话就是,如果绝望感染者是因为周围的小家庭环境而绝望的,那就通过心理暗示让他将他对于小家庭环境的绝望扩大到整个社会大环境,如果对方是因为某一个极端个体产生的绝望,那就通过心理暗示让他对这个个体属于的某种群体都产生绝望。”
“这是……滑坡谬论?”
“哎!对!你这理论基础学得挺好啊,原生人格消失了次生人格还能记得?”
王大摆一边夸奖,一边扭过头来诧异地看了谢治一眼。但与此同时他的脚下却没有闲着,扭头之余,一个转身又跑到了新的自动扶梯,往楼上跑去。
谢治没好意思说这是他自己上辈子看闲书看到的理论,而看这些闲书的原因,还是为了了解互联网上的杠精喷子们到底是什么个心态。
挠了挠头,谢治跟上王大摆的动作,一边把话题不动声色地转移开,
“你知道,按照你们的理论,之前的谢治给我构建了一整套社会环境让我在里面成长学习,能够学到这样的理论名词也正常。我们继续聊心理暗示,这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