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看着他问:“为何我的是果饮?不是要喝桑落吗?”
周生辰举起酒壶喝了一口后,浅低下颌看着她笑笑不语,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双手环上的他的脖颈,嘟着嘴撒娇问:“周生辰,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生辰迅即抱她起身,时宜惊呼出声,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喊着:“你怎么......喝醉了?”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而周生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说:“送你生辰礼。”
月余后,时宜开始奢睡反胃,他帮她号脉后说:“礼到了。”时宜不好意思地抿嘴而笑。
屋子里婢女慌乱不堪,还好稳婆是全西州最有经验的,即使这样,稳婆也急得冒汗,周生辰和时宜从未见萧晏如此慌张过,他来回徘徊着,面色煞白,按理说他是有过妻妾子女的人,怎会如此不沉稳?
时宜拽了拽周生辰的袖子,眼神示意他看看军师怎会这个样子。双手背后的周生辰倾侧了一下,轻声在她耳边说:“慕时出生时,我也这样。”时宜惊了一下,只听周生辰又说:“他不比凤俏好受。”
“使劲儿呀,王妃使劲儿呀......”屋里传来一阵阵哎呀声,渐渐的哎呀声变得越来越没有气力,萧晏、周生辰、时宜也越来越紧张,片刻后只听叫骂声传来:“萧晏你个恶魔,待本将军出去,一定剐了你......萧晏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你再欺负我,看本将军怎么报复你......”
萧晏在外冒汗,听到凤俏的叫骂声,他反而心里踏实了。一炷香过去后,婴儿哇啦哇啦的哭声传来,萧晏顾不上太多,立即推门而入,他没看孩子一眼,直接扑到凤俏床前,抓着她的手,看着她头发凌乱,满头大汗的样子,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凤俏虚弱地睁开眼,看见萧晏的刹那,瞬间哭了起来。
时宜叫军医给凤俏开了补血的方子,并把之前周生辰准备的药拿了来,她和周生辰对了个眼神儿,便送了进去。
时宜抱着凤俏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