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是南萧皇帝在向殿下施压。”
周生辰收了信笺,知道萧晏指的是南萧皇帝想把公主嫁给的他的事情。面色并无太大变化,道:“也该让天行回来了。中秋过后,我和时宜便过去,这边军师定夺吧。”而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道:“距中秋也不过十日左右,去信让漼风和晓誉赶回来团聚吧,正巧军师当日是不是有事要说?”
周生辰探究地看着萧晏。萧晏点点头笑道:“什么都瞒不过殿下。好,我这就去。”
凤俏累了一日进屋就倒在了床上,她感觉这琴技练起来真比练兵累多了,这种累并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里上的累,越想这音律越是头疼,索性迷迷糊糊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敲门声响了三次她才醒过来,赖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去开了门。萧晏见她一副散了骨头的样子,便拽着她往外走。
凤俏立马来了精神:“你干嘛?”
“带你去军营散散心。”萧晏拽着她便朝马厩走去。凤俏知道去军营当夜回不来,一边被他拽着走一边喊:“我明日卯时还要给师父请安!”
萧晏笑了笑没有停住脚步,牵了匹马把凤俏抱上马背便飞奔而去。
凤俏第一次与萧晏共乘一马,被他环在怀里有些不自然。萧晏倒是惬意地很,脸往前一些侧过她的脸颊,凤俏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便轻咳了一下,觉得口干舌燥。她轻声问:“师父让我学礼数,我明日卯时请不了安怎么办?”
萧晏看了一下穿着女儿装的凤俏在自己怀里美丽动人的模样,竟温柔地嘴角上扬,凤俏见他片刻没有回答,便用胳膊肘部轻轻蹭了蹭萧晏的胳膊:“等你出主意呢!你怎么不说话?”
萧晏回过神来,想到那一碗红透透的石榴籽,笑了笑说:“他明日不希望你请安。”
凤俏狐疑的半天,萧晏也没给她解释,只是一甩马鞭,喊了声“驾”,两人扬长而去。
时宜回了房间见案几上摆着红透透的一碗石榴籽,心里顿时甜蜜无比。不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