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锦成义愤填膺,“您可是公主殿下,天下女子之表率,行事竟如此偏激阴鸷,若引他人争相效仿,公主殿下又当如何收场!”
“闻大人,可一可二不可再三。”沈听听扫过杜尚书,显然是把他也算上了。
杜尚书心头一凌,赶紧拱手向煞神示弱,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沈听听冷哼,说:“你们口口声声说本殿毒害兰音,证据呢?”
“证据就是这瓶金疮药。”闻锦成从袖中掏出瓷瓶,呈上御案,“这是公主殿下借侯府柳娘子之手赐予兰音的金疮药。”
“此药中含有乌头,而兰音所中之毒正是乌头毒。”闻锦成又从袖中掏出一叠纸张,“有济安、春晖、明溪三堂大夫亲笔手书为证,上面还有三位大夫的印章,绝非臣之伪造。”
陈寿匆匆下来,谨慎地接过闻锦成手上的东西。
沈听听目光随之游移,神色淡了些。
“看来闻大人是有备而来。”
闻大人淡然而立,并不接话。反正他不心虚。
沈听听也不心虚啊,她还理直气壮,“钱大人,闻大人说你下毒害兰音呢,你说可笑不可笑?”
户部侍郎钱广升吓懵了,他下意识看向闻锦成。
闻锦成也很懵啊,两人面面相觑。
钱广升苦笑着朝沈听听作揖,“公主殿下莫捉弄臣了。”
“谁捉弄你了,那瓶金疮药可不是钱大人送我的。”
钱广升张口欲辩,沈听听打断了他,“钱大人莫要狡辩了,前些日子本殿大婚,将西州采买军需一事交托给了大人,大人差事办得漂亮,事后还让人给本殿也送了一瓶金疮药来。喏,在那儿呢。”
沈听听遥遥一指,正是闻锦成所呈金疮药。
钱广升脸色大变,噗通跪地,“陛下明鉴,臣的确往公主殿下处送了金疮药,但绝对没有下毒。”
“求陛下明鉴,钱大人又不欠死,怎敢往公主府中送毒药,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