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沈听听嗤之以鼻,“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驸马不就是想替他们求情么?可以啊,只要驸马跟着去跑两圈,本殿可以考虑考虑。”考虑过后坚决不放,哼!
“是不是臣跑两圈,殿下就能高兴了?”
沈听听,“哼。”
傅渊回欣然应允,“只要殿下能高兴,跑二十圈都可以。”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驸马被公主殿下强权逼迫,带病跑圈儿……
简直丧尽天良!
傅渐深瞪着沈听听的眼睛里都快喷火了。
沈听听没想到傅渊回这么能屈能伸,这跟上辈子清傲孤寡、宁折不弯的人设一点都不符啊!
沈听听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
靠!
但骑虎难下,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驸马跑圈,再眼睁睁看着驸马两眼一闭栽倒在地。
“殿下,驸马他……”
沈听听噌地站起来,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请太医啊!”
傅渊回这么一晕,王府里请太医,把脉,看病,抓药,鸡飞狗跳的一通忙活。
沈听听看着一帖药灌下去脸还烧得通红的人,鲜有的怜悯懊恼占据心头,觉得这人也是可怜,无辜受了她和傅渐深牵连,要给她这么个五大三粗、只懂得扯开嗓门练兵的野姑娘当赘婿。
她甚至想起了在异世当游魂时看过的一册话本子,当地人管它叫小说,而他们或悲或喜或跌宕难平的一生早在那本小说中写好了结局。
就如眼前这人,哪怕她做尽了安排,在她死后,还是难逃吐血而亡的命运。
“有什么过不去的呢?”沈听听嗫嚅着说。她自诩不是良善之辈,前世允他和离,送他远避江南,也不过是寻个借口保几个旧部,谁想这痴人这般较真,生生把自己给吐死了。
这里面纵然也有新朝逼迫的成分在,但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