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看着蒋智高反问。
“那你是希望我承认呢？还是否定？”
“如果你认定我就是‘竖锯’，刚刚，你为什么不在提刑司举报我！”
蒋智高是个十分自负的人。
他自认为对周川身份的推测是正确的。
“那天，在咖啡馆，王雄骂了你几句，随之就失踪了。”
“再后来，就出现在了‘竖锯’直播间。”
“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所以，你就是‘竖锯’！”
对此。
周川同意的点着头。
“王雄得罪的人虽然很多。”
“但是你要是这么推理的话，我觉得有道理。”
蒋智高音量提高：
“这么说，你自己也承认你就是‘竖锯’咯？”
周川依旧点点头。
“嗯，我是！”
蒋智高万万没想到。
周川既然回如此轻易就承认自己是竖锯。
他面对自己的猜测和推断。
丝毫不反驳。
让蒋智高更不能理解的是接下来周川的这句话。
“提刑司就在你身后……你现在就可以大声揭发我的身份！”
说话间。
蒋智高死死盯着眼前的周川。
在周川脸上。
竟丝毫看不到一丁点儿恐惧。
风轻云淡。
嘴角还挂着丝丝坦然的笑意。
这……
这家伙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周川知道。
就算现在蒋智高将自己再次带进提刑司，并大声揭发自己就是“竖锯”的身份。
也毫无用处。
刚刚才把自己撵出来的专案组组长刘文涛。
会同样认为蒋智高的脑袋也有问题。
“笑？”
“笑你妈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