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在此钓了几日,便只这尾鱼咬了钩,想必是与我有缘。既是有缘,老头子又怎忍心吃它?”
司马衡与左明丘十分不解,钓鱼不就是为了吃嘛,还分有缘无缘这一说?
李默书看这老翁倒是颇有些仙气,但仔细打量,却只是凡人一个。不过这江湖上奇人颇多,或这老翁是什么隐居的大儒也说不定,说话才故作高深。
澜江九曲十八弯,这定风古渡落差甚大,水流湍急,本不是钓鱼之地,老翁却在此钓鱼,若不是一窍不通,便真是钓术高超了。
渔翁,未必就是渔翁。
李默书笑道:“老丈好雅兴!”
渔翁抚须而笑道:“老头子就是闲着无聊,来此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钓着了,呵呵。”
李默书冲渔翁微微一拜,道:“我等三人被大江阻拦,可否借老丈的小舟一用,渡我们过河?老丈放心,银钱我们自会给足。”
老翁似也是个热心人,点头道:“好说。”
小舟不大,三人都是骑马,一人一马刚好满了,却要渡三次才行。
老翁解了绳索,载着左明丘先过江。
司马衡讶然道:“这老丈好娴熟的船技,水流如此湍急,他却划得如此平稳,当真厉害!”
走江湖的见识自然不浅,划船也有划船的门道,在这江水中能把小舟划得如此平稳,可见功力。司马衡也是会划船的,他凭着一身武功,渡江自是不难。但要如此平稳,决然做不到。
李默书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再到司马衡自己登舟,心中讶异更甚。这老翁也太稳了,他竟感受不到多少晃动。
到李默书时,老翁笑道:“小伙子,上来吧,就剩你了。”
“有劳老丈了。”李默书牵着黑马登舟,老翁开始划桨。
让他诧异的是,左明丘和司马衡过江时十分平稳,他这时却在江上打起转来。
“老丈,这是何故?”李默书问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