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迫”得盛馥落定了心意,“既如此,我说什么在你听来都是枉然。我又何必再说?“
“好一招草船借箭!”刘赫被气得险些跌足,“既然你要肆意蛮缠,那朕自此刻起就不离你左右,归正在此处我们都不忌旁人闲语。”
盛馥微微色变,她知道刘赫是能“言而有信”,她后悔起自己本不该被这几日的”你侬我侬“所惑,居然“丧心”大意到只将刘赫当了一半的齐恪、当他得情得利之下必然是会于自己言听计从,却忘了他血脉里本是藏着与自己一样的秉性、也是个强横妄为之人。
“如何是好?”盛馥揣度权衡,终而还是信服于自己的“万物有价”之理,况且“情”亦是财?不过是买卖之间用什么适宜罢了!
“你再倒半盏酒给我吃,我就说与你听!归正今日吃也吃了,多半盏也不能怎样!”她装作无奈至极,只得耍出了混赖,如此才符她一贯拔来报往之性。
果然刘赫叹了一口闷气,只倒了一个盏底给她。盛馥不肯,想夺过坛来却快不过刘赫举坛仰脖--“空了!你亦可罢休了!”刘赫晃了晃空坛,擦了擦唇边残酒,难得笑得淋漓酣畅,“说罢!再要耍混,休怪朕用那‘吐真香’来迫你吐真!”
“吐真香?世间还有这等奇物?”盛馥先是不信,后想到刘赫那诡异的迷香,既不敢掉以轻心,“传说中的东西罢了!我是不曾见过!你休来诓我!”
“如何没有?”刘赫想起那香是由郑凌瑶熬心熬神补了残方而得,就恨不得即刻再来烈酒三坛。
“我依然不信!若有,我盛家怎会不得?”盛馥一半还是为试探,一半却是为“若真有此物,我定要得了”之故,扮了个满心满脸的不以为然。
“你盛家就该独占尽天下之珍么?”刘赫的讪笑中含着桀骜,“而今天下,偏朕是独有此物之人--当初你家盛远如何能寻得他娘子尸骨?不就是依仗了朕的吐真香,方让沈洁华道清了原委。”
“盛远得了你的吐真香?”盛馥再不能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