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自己吃干抹净了又忘了这么档子事儿,也是平常!”
“我说你莫要自乱军心可好?”阿卫转手一个头刮子扇在阿壮脑袋上,“现如今来也来了、做也做了,托也托了,难道就这样回去了?纵是要回去,我们也是不够钱呐!”
“唉......若是当日能跟东方大爷学着个一招半式的,能凌空渡江该是多美!也不知他何时回来、能不能回来......哥哥你说,现如今要是有东方大爷在,陛下可是万事都能轻易些?”阿壮惋惜了一场接着又畅想起来,“若是我学得了术法,就能背着哥哥渡江而回。非但要学会了这个,我还要学、学寻那人术--届时只消手指头一勾,那便是想谁来谁来.......”
“呔!快快现身!”阿壮说到兴头忽然站起,学着道士做法的样子凌空点起了手指。
“哥哥哥哥!我当真是有术法!”阿壮摒着气、抖着声喊着阿卫,一双牛眼盯着自己的手指万不敢信!
“在窗口撒的什么疯!”阿卫不悦,扯了阿壮就要让他坐下,“若引得这地的官兵瞩目了,你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应对着?回头让他们识破我们是从对岸来的、再下到大狱去.......”
“不是!不是不是!”阿壮急得跳脚,“哥哥来看、来看!这正往这里来的不就是我念叨的那小丫鬟吗?”
“哪个小丫鬟?!”阿卫给阿壮气得不轻,“你来了两日便有看上的小丫鬟了?”
“哪儿跟哪儿啊!是那个!哥哥托的那个!脑袋痴傻的那个!”阿壮跳着脚将阿卫提落了起来,“哥哥自己看!可是她?”
“当真是她!”阿卫看见小丫鬟不停擦着额上的汗,想她定是走得甚急,一下想着什么便是连哭的心都有,“她往这处来.......可是她错听了或是会错了,只当我们在这处等的是她?”
“哎呀!”阿壮大叫一声松手丢了阿卫,“或还真是!我就说哥哥不该寻个痴傻的,如今人也见不着、饭也吃不饱、回也回不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