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刘赫当已然是知晓了本宫与二娘合谋害他之事,又怎会是来救本宫的?”
“还有本宫一手做成的阿七被立皇储之事.......对对对!本宫还有阿七!他再不顾别的,也得要顾一顾阿七.......本宫就说、就说是二娘洞破了阿七的身世,逼着本宫行了那些事,本宫为保阿七才是迫不得已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般田地........”
“但若他不信呢?他若不信呢?他若宁可信二娘呢?”
“可本宫如今无有他择!他信不信不都得一试?难道他想让阿七无有母亲?难道他就能一点不念往日之情?!”
捧定了七皇子为“丹书铁卷”的郑贵嫔,像是拼劲了全力般的,艰难地往刘赫那里匍匐了几寸,一条玉臂凄凄而伸,口中极尽哀婉地再道了一声,“耀焱救我!”
“耀焱?!”李卉繁听见了忽然就挑了挑眉,煞是玩味地复了一遍又道,“大寒朝贵嫔娘娘居然直呼侄辈、不,是子辈之字.......是我孤陋寡闻不识你北地之民风民规,还是其中另有缘故?”
“难道淑媛娘娘见了南地至尊子辈还要用官称不成?”虽然刘赫知晓李卉繁此问乃是借机生事,所言纯属胡搅蛮缠,然他想及此事就要传至盛馥耳中,心中顿时大呼“不好”!
“这个么.......”李卉繁沉吟着,忽然间又一乐,“待等恪王府世子出世,我定告诉了寒公子,在我南地究竟是要怎样称呼子侄之辈!”
此言恍若一刀扎进刘赫胸膛!他痛!但需藏!
“孤既早与盛馥道过她与齐恪生儿育女都是无妨、且又不是此刻才知此事,又何须在意?!无庸在意!不当在意!”
“我与耀焱本就不是母子之辈!”不料郑贵嫔骤然呛声,但见刘赫如利刃般的眼神霎那刺到,惜命的她立即又换了已到口边之言,“他原是我姨表兄......”
“哈!”李卉繁玩味之意愈发之盛,继而以戏虐之态不断地上下左右打量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