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上与自己置起了气!
这金、红之配太艳、那白蓝之配太素、点翠的又是太俗不喜。。。。。。齐恪“忍无可忍”之下,只在妆匣内挑了一套金镶白珠白玉的步摇冠道:“孤来为梅素簪上!
待等齐恪在盛馥的十髻上戴好了冠,簪好了华胜,看见镜中华美欲滴的盛馥,忍不得俯下身轻轻拥住了,只将下巴抵住了她的额头,柔声道:“一月之后我们大婚那日,孤也为你簪钗如何?”
盛馥哑然失笑:“殿下难不成是想从这里一起去了殿下府里,连迎亲都是省了?!”
“那是必不可省的!只是孤只说不喜纵马也是坐车。让他们驱了空车驾过来便罢!“
“那殿下到了这里,总是要下车的罢?难道是要让禁军围了起来,闲人免入?”
“知我者,梅素也!”齐恪得意非常,忍不得将下巴在盛馥的额头上来回蹭了几下。。。。。。
忽然!一丝丝怪异之感攀爬上了齐恪心头!忍不得垂目去看--如今自己下巴所抵之处,不正是前日盛馥额头那片古怪潮红之处?如今虽是已然微不可见,然。。。。。。
盛馥听着齐恪平缓的心跳忽而狂窜,只当他又是起了什么古怪念头。因此对着镜中那人嗤然一笑:“殿下可也是该去梳洗更衣了?!一会儿二郎跟莫念来了见了殿下这般,一个损一个教,殿下可是受得?”
齐恪看见镜中盛馥双眼泛着嗔笑之意,须臾之间像是从梦魇中惊醒般的自悔不迭:孤当真是莫名之极!怎会有那种无稽之想?且不说刘赫身在北地,纵然是来了此地,又是怎生能得见梅素?纵然是见了,梅素又怎会让他亲近至此?!且留清与绿乔都是说得清楚明白,孤又为何要疑?
齐恪蓦地红了脸!盛馥只当他是被说中了抱愧,而恪王殿下自是心知肚明,虽确是愧,然此愧绝非彼愧!
盛馥自是不查齐恪心头的瞬息之变,见他诺诺然地歉然而笑,愈发好笑了去:“呀!殿下倒是天生好颜色,可是省了胭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