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就僵住了。
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顾先生，你说什么？”姜茉抓着衣角，漂亮的眸子很是委屈。
雾蒙蒙的，似乎有泪。
“如果你不消失干净，我就让你彻底消失。”顾承轩十指扣在一起，俊逸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记住，是彻底。”
男子的眼，幽黑深邃，看不见底。
姜茉这次确定自己听清楚了，她看着顾承轩，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茫然的看了一圈，看到容勋似笑非笑的脸，心里更......
《至此人间皆甜》第一百零三章 为她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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