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我刚刚丧子的份上,让皇帝对我从轻处置。”
对面的男人点点头:“既然你都想通了,就不用我白费口舌了。”
在那个人即将要走的时候,纳兰知鱼忽然开口:“你,见过主人吗?”
“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身为柳胥阁专门看管下面的人做任务的副使,应当是能见过主人的吧。
她是实在好奇,能下这么大的一盘棋,甚至在皇室安插人的人。
会是怎样的神通广大。
“没有,主人见我从来都是带着面具的,并且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将任务放在固定的地方,我去取罢了。”
“因此,我也为见过。”
“你打听这些干什么?”
“主人将我们这些零落的小民族,无家可归的人都聚集起来给我们一口饭吃,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纳兰知鱼点点头:‘我只是想知道,有这样的头脑的人,会是怎样的、。’
门口的门忽然被人拍响,那男人立刻从窗户跳了出去。
“谁?”
“兰儿可是睡不着?我怎么听你好像在自言自语?”
纳兰知鱼听出了皇帝的声音,赶紧从床上下来开门:“这么晚了,陛下怎么过来了。”
“朕就睡在偏殿,一直没有走。”
纳兰知鱼有些惊讶;“您,是为了我?”
皇帝点了点头,随后扶着她躺在床上。
“你的伤还没好,别动。”
“刚刚是睡不着吗?”皇帝替她掖了掖被角,随后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纳兰知鱼点点头接上话:“确实,刚才臣妾忽然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孩子。”
说着说着,又开始伤心起来。
“臣妾还是无法不去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枕头都已经是一片濡湿。”
“估计,是臣妾在说梦话吧。”
皇帝叹了口气,随后轻轻躺在她的床边。
纳兰知鱼便轻轻摸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