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淡然的柳伊菲都微微蹙起了眉头。
“那天早上,我去得很晚……
就在我看了这一切感觉奇怪的时候,哈迈尔先生走上了讲台。
他的声音还是跟刚才和我说话时那样温和而严肃,他说道:
我的孩子们,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们上课了。
柏林来了命令,在亚尔萨和洛林两省的学校里,只准教德文了……新教师明天就到。
今天是你们的最后一课法文课。我请你们多多用心听讲。
这几句话立刻使我心慌意乱起来……
这是我最后一课法文课!
我可是凑和着刚会作文!从此我再也不能学法文了!只能到此为止了……
以后那些人便有权利对我们说这样的话了:怎么!你们自以为是法国人吗,可是你们既不会念也不会法文!
接着哈迈尔先生就谈到法国的语言。
他说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
也是最清楚的,最健康的语言,应该在我们自己中间保住它,永远不可把它忘掉。
因为,当一个民族沦为奴隶的时候,只要它好好保住它的语言,就好比掌握了牢房的钥匙……
好了,这个故事讲完了。”
苏尘喝起了水。
弹幕再次变多。
这会儿的弹幕里边,变成的多了一些。
不过,那些认为这个故事跟传统文化话题不搭边的弹幕也很多。
这会儿,双方形成了一个五五开的局面。
“这故事说的什么呀,法国的事,没有代入感,跟咱们学不学传统文化有什么关系吗?”张颖道。
“我倒是觉得那句牢房的钥匙说的很好。”柳伊菲道,“嗯……这个主播很有文采呀。”
“这倒是。”张颖道,“看看他怎么收场吧,现在五五开。”
“说实话,起初听到这个故事,我的反应跟反对派的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