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刚说什么来着?”
吴书来:“爷,流言变了。”
听到这,弘历终于想起来了,登时皱眉道:“流言变了,变成什么样了?你为什么说‘不好了’?”
“就是,就是……”,吴书来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就是一直在说着“就是”。
弘历不耐烦的斥责道:“吴书来你结结巴巴的干什么?”
“就是……”吴书来还是不敢说,但也不敢继续结巴下去,于是直接漏过一部分,只说一部分。
“流言少了很多,估计要不了多久,这流言就会销声匿迹了。”
“什么!”弘历震惊极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向吴书来。
吴书来坚定朝弘历点头并再说了一遍:“主子,您没有听错,流言变少了许多,而且要不了多久,这流言就会销声匿迹了。”
“怎么可能?人类的劣根性,喜欢说闲话,流言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压制住,还即将销声匿迹了?!!”弘历依然傻眼震惊中。
“这,这,这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赶紧说!”弘历再次不耐烦了,语气非常不好的催促吴书来。
吴书来紧紧的握了下拳头,明明指甲不长不短刚刚好,但被这些个指甲戳着,还是挺疼的。
但疼痛更能刺激人,吴书来也在疼痛的刺激下,才始终保持着清醒。
在清醒中,他做了一个考量——到底说还是不说?
不说,那恐怕不行。
首先,愤怒的主子爷他可抵挡不住,所以最终还是要说的,区别只是一开始就说了,少受罪,要继续支支吾吾下去,恐怕要挨一顿难堪后,还是要说的。
其次,这事即使他不说,主子也能才其他人那里得知。既然早晚都会被他知道,那还是说吧,少惹一些主子白眼也是好的。最重要的是,截断了他人向主子卖好的可能之一,不会被人骑在头上往上爬。
至于说了,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