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待会去主子那,你一定得跟着,万一主子真被刺激到了,有你这个医女在我也能更放心些。”
神情凝重的碧荷点头答应道:“好。”
东次间隔出来的外间,李泉和碧荷一起走了进来,绕过专门用来隔绝的刺绣屏风。
屏风上绣着水草金鱼,是苏州双面绣绣法。
架子是黄花梨做的,上面还有精致的雕工,整体看起来很和谐优雅。
玉瑶瞥了眼俩人,“你们俩来了”,话未落,目光重新放回手中话本,突然,她抬眸瞪大眼睛重新看向俩人。
仔细看了下俩人表情,惊异道:“你们俩的脸色怎么都这么沉?”
李泉:“主子,奴才有事禀告。”
“哦?”玉瑶放下手中话本,正襟危坐,“看你们脸色,事情很严重啊!”
感叹着,玉瑶看了眼一直在屋里伺候的绿衣和蓝衣。
绿衣和蓝衣当即明白,俩人放下手中针线活,一齐走出去,在门口处守着,防着别人来偷听。
“可以了,说吧!”玉瑶说着,目光直直的看着李泉。
“主子,奴才方才从小林子那得知,宫里今早就传起一则流言,而且这则流言不止在宫里传,宫外也在传,而且宫外比宫里传的早了一两天。”
听到这,玉瑶便有预感这流言是针对她的,“流言,是什么样的流言?比宫里传的早两天,也就是咱们回宫后没多久这流言就传出来了。”
李泉担忧的望着玉瑶,“是有关您和未出生的小阿哥的。”
玉瑶方才心里便有猜测,所以没有惊讶,心绪无波无澜的,于是对上李泉和碧荷担忧的眼神,摇摇头,冷静道:“我没事,不用担心,继续。”
闻言,李泉心里安定了些,但还是紧紧盯着玉瑶,就怕接下来的话语刺激到她,动了胎气什么的,然后他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从而采取措施补救。
碧荷同样的想法,双眼也紧紧盯着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