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两人,自知后果难料,故守在现场,第一时间叫人。
……
煕山玉场的人第一批赶到,夏柏源满面惊惧之色,但卢方二人的伤势无法处理,待洪天佑赶来,方给两人服用了些止疼药水。
卢方、汤良不时大声咒骂,薛通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废物,让你们别来惹我不听,而今快残废了不算,赶出宗门都有可能,不想想自己的后事,还在那不知死活的哇哇叫叫?!”
“当人打手,把自己害死了吧,蠢猪!”薛通意有所指的又说了一句。
卢方、汤良一愣,再也说不出话来,面皮焦黄,觉得伤口又锥心裂骨的剧痛起来。
薛通不再搭理二人,自顾自与熊旌、管宏飞聊天。
“薛师弟,事情搞这么大?执法堂责罚下来,怕是会很严重啊。”熊旌眉头蹙成一团,担心道。
“不会有大事,两狗贼想取我性命,我自卫而已。”薛通安慰道。
“薛师弟,你一人打残他俩?”管宏飞略微不信的表情,问道。
“嗯,侥幸取胜,幸亏我早有准备。”
天边飘来一朵灰云,洪天佑率先发现,当即招呼众人道:“肃静,可能是执法堂的人来了!”
风系“行云术?”薛通望着半空中的那朵灰云,圆桌般大小的一团正驮着名容貌清癯,年约五旬的武者,一袭靛蓝色长袍,大袖飘飘。
执法堂堂务魏庚,于三十里外望见烟讯告警,行云赶至。
“我乃执法堂魏庚,你发的烟讯?”魏庚一眼扫过,见薛通衣裳凌乱,似有火烤烟熏痕迹,遂问道。
同时将法海灵压悉数外放。
“是,魏前辈!”薛通法海一紧,一股强大的灵压逼迫他的法海,顿感胸闷不适,心慌气喘。
“后天后期!”
在场十余人皆被威压震慑,法力弱者如管宏飞面色惨白,几乎站立不稳。
魏庚灵压一收,朗声道:“无关人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