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在公田里做事的,登记后会有一个工分本子和一个存折,孩子只收七岁以上的,同样有写有他们名字的存折,保护他们的钱财安全不会被家长强行拿走。
不少村民对不能直接拿到孩子或女人的钱感到不满,但也就嘀咕两句不敢大声抱怨,没看祁庄把世代定居的三家地主都干倒了么, 自己吃饱了撑的找倒霉,自家人挣到钱了还怕不拿出来一起用么。
祁可不收佃农,主要是不信任他们落后的种植技术,还是公田好,一切行动听指挥,该怎么种她说了算,村民就好比工场里干活拿钱的工人一样。
在公田里做事, 保证失地村民们有钱挣有饭吃,也就不会闹事,同时柏家军等于额外有了一大片田产,每年又会多不少粮食。
皆大欢喜。
在衙门被剥了一层皮的三家地主被放回来了,耗尽家产才保了全家人的性命,逃了死罪和活罪,但也落得个一无所有,除了空空如也的大宅子和宅基地,厨房里连水缸都被衙门搬走抵罚金了。
章金姜三家没了田产也就不再是地主,一家人要吃饭只有一条路,去祁庄登记,领任务下田干活,这让他们更加难以接受,耗尽家产就得个如此结果,谁都受不了。
养尊处优好几代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少奶奶们早就脱离了生产,十指不沾阳春水,在监牢里受了些苦, 人是憔悴了很多,可要下地的话, 要不了三五天就能更加憔悴,看看村民的样子就知道了,种地不是轻松的事,他们从小养得身娇肉嫩的,干不了。
要说他们真挤不出钱来了那也未必,把大宅子分出几间偏房卖了,换来的钱就能买几亩田继续做地主。
三个族长为了自家人的生计,还真去村里问了问,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答复。
泸西村已经没有多余的田地可以买了,除了公田,就是自耕农手里的那一点私田,那是要传给后代的,一分地都不会卖。
没钱没田没了生计,卖偏房倒是挺多人想要,村民家家户户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