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牙行的价格是七两每亩左右,四成本金二十五两银子,一年利息一两五钱,全年连本带息二十六两五钱银子,借不借?”
“多、多少?一年利息多少?!”刘大利大惊失色,他敢来就是赌一把祁庄不像章金姜三家重利吃人,但也没想到利息会这么低。
“一年利息一两五钱,你把田都给我们,我们签你全家做长工,按你家老少年龄开工钱,你家几口人啊?年满十五岁的有几人啊?”
“我家七口,一个老人我俩夫妻和四个孩子,长子长女都满十五了,还有两个小子一个十岁一个十二。”
“老人还能下地吗?”
“能的能的,老人还能下地耕田。”
“那行,跟那两家一样,五口成年人一人一千文,两个年满十岁的八百文,每月工钱六两六钱,一年七十九两多,给我好好干活,不然扣钱罚款,到期还不起钱,你家的田就是我们的了。”
刘大利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眼角沁出眼泪,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磕得诚心诚意。
娘子军站着不动,坦然地接受了,然后喊他起来,原地等她拿契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