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人?”老父亲再度用力掐上对方脖子,冲身后一摆脑袋,“闺女,把卵子割了,反正这家伙留着没用。”
“是,爹爹。”
女儿手中的匕首往前戳刺了几下,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尖刺在皮肤上的感觉,游医吓得全身颤抖,可脖子被人掐在手里,发不出声音,逃不掉。
人都绝望了。
就在这时,掐在脖子上的铁箍一样的手再次松了松,让他能呼吸能说话。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要怎么答复我?”
“在后院东厢房,陈三哥。”
游医抖得跟小鸡崽似的,怕得不行,他知道对方既然能清楚地说出他接人的地点,那再怎么耍花招都没用了,自己只是个小游医而已,犯不着做到这份上。
“去看看。”
守门的女儿微微点头,一打帘子出去了。
原本他们父女三人进来问诊的时候,这厅堂里没有别的病人,但现在却多了男女老少好些人。
他们见内室有人出来,一扫难看的病容和忧愁的家属,全都直起了腰听候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