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耐心地告诉她们在这潮湿南方一年四季有什么不一样,这种生活经验她很丰富的,她以前就是长江以南的南方人,考到首都念大学她还不适应北方生活呢,干燥到流鼻血是她到首都念大学后才第一次体验到。
在搞清楚河阳州的地理位置和气候后,祁可那颗不安的心也落了肚,不就是冬天冻成狗、取暖全靠抖的地方么,小意思啦。
祁可当然不会一直呱呱说个没完,她始终记得自己是京城土著的身份,就算推说是看书看来的也不能讲太多,这会显得她很有南方生活经验似的,所以她很巧妙地建议钱友巧她们去跟当地人打听。
“你们是军属子弟嘛,肯定是随女眷长辈留在县镇的,日常跟乡绅大族来往走动,多观察那些人家的女眷们都在屋里用什么东西,或者直接问,别不好意思,鼻子底下就是嘴,不懂就问。”
“嗯,等我们列出单子来,派人给你送一份,你看缺什么就来找我们,我们带你去买,那时候我们肯定已经把环境都摸熟了。”
“好啊,你们有空的时候也别忘了来四柳村找我玩。”
姑娘们都知道分别的时候就在这几天了,聊天聊得很欢畅,把很多柏家军严格执行的军规教给祁可,以免她不小心触犯惹罚。
大军已经绕过了东安府,再往东走就是县镇和村,她们作为家属的定居地点要么是县里要么是镇上,只有军户才去离海最近的各个村里,然后大军拆分成数支队伍,由中层将领们带领入驻守卫海防的千户所和百户所。
四柳村属于哪个所,现在谁都不知道,大军要怎么拆分,各支队伍塞到哪个所里,将领们自己都还在争执不休,所以祁可听从钱友巧她们的建议,等到了四柳村后先一心一意地安顿好新生活,其他的事日后自会有通知。
在又走了一天半之后,大军停在了东临县外,到这里人员要开始分散。
钱友巧她们军属子弟留在原地不动,祁可被单独叫走说话。
把祁可叫走倒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