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老子足够大度了，若是换成元始，现在方启估计已经化为湮粉了也不为过
方启自然也能看得出老子那淡然气息下的冷漠，却不是很在意，脸上带上了一丝愁色
“吾等人族，生来便启智，更有人文传承知识，然而却身体孱弱，比之洪荒各种，如今也只能偏居此处，靠着圣母的庇护存活....”
“若是有大能在吾人族传道修炼，对吾等人族何等重要！”
“您觉得呢？”
说到最后，方启似笑非笑地望着老子，鱼饵已经放下了，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
方启也不怕老子不上钩，对这些一直都在为了得证混元而努力的修士来说，得证混元的机缘已经彻底摆在面前，不可能也没有理由放弃！
“这！？”
老子的脸色瞬间大变，那淡薄的气质在方启的话语之下直接消散
他对方启说的话，不算真，也不算假，一开始老子来人族，就真的只是想看一眼能够让女娲师妹获得足够功德成圣的人族，究竟有何奇特之处而已
而来到了人族之后，意识海伸出的鸿蒙紫气却变得有些活跃，让老子大概猜测到了自身机缘或许就在人族
至于具体是什么机缘，太清还并不明悟，就像有着迷雾笼罩在真相之上一样，若隐若现的
只是这一切的迷雾，在方启的一番话语之下，直接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明悟得证混元的机缘，这本应是好事才对！
然而，成圣机缘是被方启所指明的，这样一来，性质就不同了！
虽说最终无论有没有方启的存在，太清老子得证混元圣人的方法都是一样的，但有了方启的参与后，这成道的因果，便直接结了下来！
是的，无论老子愿不愿意，这个因果，是彻底结下了
明白这一点过后，老子直勾勾地盯着方启，眼中带着好奇，却不再带有那高傲看不起人的神情了
连自己都还不了解的成圣机缘，在方启的口中全部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