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腮懊恼,生动又鲜活。
姜暮笙看在眼中,未说话,只先移开目光。
片刻,宇文崎为看向窗外,他们在一处茶楼雅间,此处视野极佳,将那片珠光宝气的明黄色尽收眼底。
只是姜幼胭离开后,只有两人在,气氛到底沉了下来,两人严肃地望着那列仪仗。
帝王的御撵何等华丽,从宫门出来,大臣们跟随其后,数千禁卫军开道,百姓纷纷噤声伏地。
“他,这是要捧杀父亲。”姜暮笙望着那仪仗,唇边挂着苦笑,一贯温柔的眼睛却是冷若冰霜。
“这无赖的行径倒是那女人能教出来的。”宇文崎看着那抹明黄,突然讽刺道,“你猜猜他待会还会做出什么来。”
“……我不知。”姜暮笙摇头。
“是不知,还是不愿知道。”宇文崎嗤笑。
姜太师被先帝请为教授皇子时,姜暮笙被天子点为太子伴读,也曾陪同太子去过几次皇子所,只是自己后来身体愈发不好,先皇便允了他离开。
尉迟仪昌当时年纪最小,在一众皇子中犹为显眼,又生得模样乖巧,像个小团子,见人就笑,虽然小有心机,却不让人讨厌。
那时,尉迟仪昌是极亲近姜暮笙的。
姜暮笙抿了抿唇,“我未曾想过,他会是这般的人。”
“有其父便有其子。”宇文崎冷哼。
提到先皇时宇文崎的语气嘲讽而又刻薄,让姜暮笙不忍去唤他。
“阿崎。”
知道自己又被那人影响了情绪,宇文崎眸光阴翳,语气冷了下来,“呵,你且看着。”
禁卫军远去,百姓不敢起身,却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纷纷议论这是哪一出。
“是太师出来了。”
“太师平反昭雪,是大好事。”
“太师受了冤屈啊,幸好皇帝明智,查了出来,这是去迎太师出来。”
姜问之被往日的门生迎了出来,许久不见阳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