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吩咐了句:“开车回去吧,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蒋杰闻言,也只能咽下想说的话。
他和陆沛川是打小认识这没错,但感情远没深到那个份上,帮他做事,也只是为了多拿点钱。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蒋杰还有分寸。
…………
陆沛川在二审之前突然撤诉,恒远那边也派人过来协商,说会在一个月之内,还清赔偿金。
从周敛深的角度思考,这事儿透着点怪异。
祝靖言跟他在三江。
三个人打牌,三缺一,陈焰医院值班,不在。
祝靖言聊起了这事儿:“你们说,陆沛川怎么就突然撤诉了呢?”
谢恒码着牌,不咸不淡的开腔:“撤诉了还不好,省的又给老周添麻烦。”
挑起眉梢睨了他一眼,笑着问:“言儿,你是不是少赚了一笔律师费,所以心里难受啊?”
祝靖言一脚踹过去:“滚!”
三个人各打各的,桌上的牌九都扔了一圈。
祝靖言专心致志的凑对子,把不成对的往桌上扔,说:“是不是方瑶那边给他使什么绊子了,所以不得不撤诉?”
周敛深则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有些敷衍的回:“有这个可能。”
谢恒闻言,就“啧”了一声,说:“这男人呐,再怎么着,都不能被女人压着。瞧瞧,这就是下场,想干什么,都得听媳妇儿的,媳妇儿要说不行,立马就得撤诉,好特么憋屈哟。”
说着,把手里的牌一扔,一屁股坐到周敛深身边,煞有其事道:“兄弟,那舒菀是不是也让你这么憋屈了?是的话就告诉我,我帮你摆平她,那小妞儿好对付着呢,我跟你说……”
周敛深拿开了谢恒搭着他肩膀的手:“我们很好,不劳你操心。”
他坐着的这个沙发,本来就不宽敞,一个谢恒凑过来不算完,祝靖言一听这话,也往边上凑,跟谢恒两个‘小声’的嘀咕:“你没听说过见色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