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林凡在问。
亘古亘今三千神。
无论真伪。
无论强弱。
都不可能全都是孤家寡人，定然留下了道统，不朽的传承。
可到如今，没有哪一家还存在了。
下界天时的远古诸族，没落到只能在那种满意之地苟存。
强势如雷神，亦没有任何道统留下。
哪怕是梦神，最终也只能护住自己的独女，并一封三千界。
林凡越发觉得惊恐了，好像有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在暗中，在无人知之处，主导着这些族群的命运，在冷眼看着这些至强者的人生。
“我们当时不只是一族三神，严格来说，我们五祖皆是神祗，璀璨到了极致。”夔牛眼中有狂热，有追忆：“那个年代，我们这一族真的可以说横推万古，怕是亘古以来，再也没有那一族有我们强盛。”
林凡都觉得恐怖。
一族五神！
太不可思议。
“但最终，又如何？”夔牛惨笑，眼中有惶恐：“那大日坠落，那青天崩塌，那万道弃我们而去。”
林凡沉默。
“可否为我们演绎旧景？”林凡开口。
那是一副染血的画面。
画面中，这一族的五尊神祗鏖战苍穹，杀遍天上地下，逆乱了古今岁月，可称天下无敌。
来犯者，尽皆为黑衣黑袍，带着狰狞面具，并有恶兽随行。
太强势了。
这一族鼎盛到极致，半神都有无数尊，但当那些黑衣黑袍的神秘人射出手中黑色锁链时，就算是半神，也只能喋血苍穹。
最终不可测的存在出现了，那是一只苍白的大手，像是从三十三重天外坠落。
那五尊神祗结伴行，逆冲苍穹，但只是第一次碰撞，就有三尊神祗爆开了，化作微沉，彻底不见了。
林凡头皮发麻！
那可是神祗！
在旧景中，他亲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