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他看向林凡，这时候，他不好说话。
两边都是大人物，都是帝师，他谁都不能得罪。
林凡道：“前辈抬举，晚辈不过厚学。”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莫非道友嫌弃老夫年老？”
天丹师开口。
“怎敢？”林凡笑着。
三人结伴而行，进入天宝阁中，将所有好奇的视线都隔绝在外。
天宝阁中。
“帝师从何而来？可否介绍？”天宝阁阁主笑着询问。
林凡笑道：“英雄不问出处，莫非若是我出自贱族，就不能与阁主坐而论道吗？”
阁主眼神微凝，道：“帝师说得好，英雄不问出处，且，就算帝师真的出自贱族，但走到这一步，谁又敢多言什么？”
天丹师笑道：“那不知道友出自何师门？”
林凡看了一眼天丹师，笑了笑，道：“家师曾言，我修道数千载，只走到这一步，让他老人家蒙羞，不许我说出传承何处，请道兄见谅。”
天丹师眼眸眯起。
三人交谈，其实都是相互试探。
天宝阁阁主与天丹师，都想要从林凡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林凡的出身与传承。
但林凡是何人？
什么风浪没经历过？
这两人希望注定落空，不但没从林凡处得知什么有用的消息，反倒是被林凡套出很多关于此界的，相对秘密的大事来。
譬如，此界曰混沌，有除十大神族外，还有天族凌驾十大神族之上。
听见这个消息时，林凡眼神微冷！
天族与天神族，一字之差，但是否都是一族？
若真如此，没什么好说的，必须与这一族为敌。
且，此界名号太霸气，竟敢与混沌为名，这是在说，此界是开天之地，凌驾诸天之上吗？
相谈还算甚欢。
一直谈到凌晨，林凡知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