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诸人惊骇欲绝，哀莫大于心死。
那可是帝境躯体可历经万古不朽啊，可只是一道如风的气机溢散而已，就将之碾碎成齑粉。
这更让诸帝绝望。
“轰！”
陡然，那雾蒙蒙的小路大变样，一切变得亮堂起来。
这巨碑之后，又是一个横贯天地的牌匾，没有任何支撑，但竟然就这般横挂在一处清泉之上。
这牌匾上，亦是铭刻了几个大字——往生湖。
林凡悚然！
莫非他今日得见的，真的又是另一条轮回路吗？
曾经亲临的那一条轮回路，就连圣者，都只能是其余残魂的养分。
可这一条轮回路上，没有任何一个阴魂行走，不再是熙熙攘攘，有阴兵镇守。
“汹！”
陡然，那所谓的往生湖中射出几率霞光来，勾人心魄，让人情不自禁的双目凝视这向自己而来的霞光。
哪怕想要转移目光都不行，根本不可能偏移哪怕丝毫。
林凡心中惊骇，只因这霞光此地没人一缕，直直的射向眉心处。
“不！”
有帝魂发出丝毫，以为死到临头，哪怕是林凡，虽然并没有惊叫出声，但心中已经在叹息，亦是觉得死到临头。
可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当那霞光与眉间相连时，那往生湖中，平均出很多等分，此地每一人皆对应了其中的某一块区域。
无数画面在变换。
像是在阐述此地所有人的前生与今世。
林凡看见了，属于他的那块区域在往生湖最中央处——
那是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带着灿烂的笑，骑乘在一匹龙驹上，正微俯下身躯，以一个含羞的少女低语。
他像是要离去，要去征战天地，是在与这少女道别。
少女很不舍，从她哀伤的眸子中可以看出，但心中男子心中有江湖，她不愿阻拦。
那鲜衣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