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池野身边这么多年,他的性子钱奕蝶也算是摸索明白了。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妈妈打她的时候,他心情好的话会站出来帮她说话,表面上是护着她,其实转过背他也不会放过她。
就像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就算她做错了事,要罚,也是由他来罚。
“没什么要说的?”
寂静地车厢里,钱池野问道。
钱奕蝶将视线从窗外流逝的景象上收回,侧头看向钱池野。
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了。
她想解释,可是又觉得他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又或许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定论,她说任何在他眼里都只是狡辩。
车里安静了几秒,钱池野目视着车前方,又淡淡问道:“你勾引的他?”
听他的语气似乎心情还比较平静,钱奕蝶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然后就看着他的反应,很害怕自己哪里表现得不如他的意,他就会不高兴。
“那你怎么跑到他床上去了?”
钱池野问话的时候,听上去还理智,像是在给她机会解释,钱奕蝶默了默,小声说:“二婶来找我说二叔不舒服,叫我过去帮忙看着,她下楼找医生……”钱池野:“然后你就给他下药了?”
钱奕蝶急忙摇头:“……不是我,我去的时候他就那样了,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喝醉酒了……”钱池野若有所思的想着,他相信钱奕蝶不敢骗他,而钱邱承没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那么另一个人就只剩下孟倩纭了。
可他想不明白,孟倩纭为什么要给钱邱承下药,还想制造自己老公乱伦的丑闻,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
钱池野转而又问:“你心里是愿意帮他的对吗?”
钱奕蝶怔住,看了看他,没敢贸然回答钱池野的问题,只听他声色低沉地又说道:“如果没被人发现,你是不是会心甘情愿地陪他睡?”
钱奕蝶神色恐慌又警惕地看着钱池野,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