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奕蝶冷漠的模样，钱池野心里有些不明白，他犹豫着开口说：“……我所回想起的画面，都和你有关。”
钱奕蝶不由冷笑了一声，低头轻抚着怀里的小黑，淡淡说：“那说明你回忆得还不够全面。”
钱池野有些听不明白，轻声请求说：“……你能跟我讲讲以前的事吗？”
钱奕蝶不想再去回忆那些事，可那些记忆却是她内心永远也无法遗忘的梦魇。
她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在钱池野面前，轻声问：“想起来了吗？”
钱池野有些不解地看着钱奕蝶的手，注意到无名指的指甲，明显和旁边几颗光滑饱满的指甲不同。
可他还是一头雾水地搞不明白钱奕蝶的意思。
紧接着，钱奕蝶的话就解开了他内心的疑惑：“这颗指甲是你拿钳子硬生生从我手上拔掉的。”
钱奕蝶尽可能地控制着情绪，让自己的语气平静，说话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了颤。
那个时候的疼痛，还鲜活在记忆里。
钱池野微皱起眉头，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了喉咙，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无法开口。
他并没想起钱奕蝶说的这段记忆，可他心里却莫名地信任钱奕蝶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只是内心有些不可能思议，这种光是听起来就很残忍的事，他以前真的对她做过吗？
这就是所有人都让他放下过去的回忆的原因吗？
钱奕蝶那天见到他的时候，眼中的恐惧以及装作不认识他，也是因为这个吗？
“……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钱奕蝶只是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说：“你不用道歉，因为我不会原谅你。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以后就别再来打扰我，就算你找回了记忆，也请当做不曾认识我。”
钱池野张了张嘴，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觉得自己说再多，也没有办法弥补什么。
钱奕蝶抱着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