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哪怕最后幡然醒悟了,可弯路却已经走完了。”
刘馗叹息一声,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口。
周小昆笑了笑说道:“你一定很想说,你在读书的时候,其实并不是没有学问,而是没有去学如何科举对吧?要不然,这秀才又怎么会被孔孟荀那种草包抢去?其实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这个世界需要很多人,像是孔孟荀那种为了功名利禄去挤破头皮的,也有你这种能够静下心来做学问的。如果我们将九州天下比喻成一个巨大的机关,那么人们就是机关中的某一个小零件,各司其中,看似无关紧要,可却又不可或缺。”
“先生,你为何不著书?”刘馗听了周小昆的话后颇为受益,似乎一瞬间懂得了很多道理。
周小昆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不配,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纯儒,我的心中,装着的是百家所长,而百家学问又各有冲突,所以我的一些道理,自身就是自相矛盾的,写出来的东西若是被你这种家伙看到还算拥有助益,但若是被心思没有那么纯粹的人读了,要么就是我误人子弟了,要么就是被一群读书人臭骂。可我这个人嘛,不想误人子弟,而且脾气不好,喜欢灭人九族,所以也不想听到别人的臭骂。”
“为何要做纯儒,难道不是谁有理听谁的?”刘馗皱眉,他其实就特别推崇法家学问,也曾与学塾先生讨教过,但却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周小昆叹息一声,然后说道:“其实稷下学宫的那些夫子们,哪个都是读过百家之书的,就如颜子,这方天地的规则便是他制定的,若是不懂农家学问,又如何制定与耕作相关的规则?若是不懂阴阳术数易经八卦,又怎么制定相关的规则?所以夫子们不是不懂这些道理,而是没办法让读书人见到书便多。”
“为何?”刘馗问道。
周小昆说道:“你读了佛家书,你便会知道莫向外求;你读了道书,你便会知道无为而治;你读了儒家经典,你便会知道当然不让;你读了法家书籍,你便会知道不别亲疏,不殊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