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nim，FM一结束就已经按您的吩咐做了，现在网络和新闻已经有相关的帖子或报道了。”
女秘书说着，点开一个网页，接着将笔记本放在了张胜元面前的桌子上。
张胜元侧目看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嗯，做的好, 虽然热度不能排到前几，但也不强求了，毕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只要是对IU这次九周年的回归有利就好。”
“可是他一个普通的华国留学生，就算因为那些唱歌视频在网上有一定热度，也起不到什么大作用吧？”女秘书犹豫半晌, 终究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也知道, IU虽然称得上这个时代半岛首屈一指的女solo歌手，但专辑销量这方面比起那些人气偶像组合还是有些差距的。”
张胜元用勺子搅了搅面前的咖啡, 缓缓开口道：“虽然说这是歌手和偶像的壁，但我只是想让那些关注IU的人对专辑的事情上心，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是音源成绩次次无敌罢了。徐然跟金光石比是天壤之别，这我当然知道，但聊胜于无吧，跟用金光石炒作可能带来的舆论口碑下跌相比，利用徐然的好处就是没有副作用。”
“现在从新闻和帖子的反响来看，我的目的并不算落空。”
张胜元拿起小勺轻敲了一下杯沿，叮咚的脆响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还不错，不知道是满意自己成功的运作，还是为善于抓住机会的敏锐眼光而沾沾自喜。
“得罪IU，这不算副作用吗？”
女秘书没有多想，自己的顾虑脱口而出。
张胜元端起咖啡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接着似是若无其事般继续举起杯子吸了口咖啡的香气，小心地抿了一口。
说完这句话, 女秘书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质疑和说话语气是不是太过僭越，暗骂自己一声蠢货，这不是在部长志得意满的时候浇冷水吗。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顾虑十分合理。
无论怎么样话已出口，女秘书小心地观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