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调味包呢。”
依寒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起来今天下午吃的时候顺手就把调味包拿着了。但是依寒越想越不对劲……
“你偷窥我!”依寒的小脸蛋刷得一下就红了。
“没有没有,只是看到了一点点……”
“一点点什么?”这次轮到依寒拔剑抵着桑亦的脖子了,她凑到了桑亦的面前(其实只到他的下巴那里)。
“白色的……”
“嗯?你再说一遍!”依寒的剑已经完全贴着桑亦的脖子了。
“白色的餐巾纸啊……你口袋里还有两张餐巾纸,也是从德克士拿的。”
依寒收回了剑,红着脸说道:“哼,果然男人没好东西,等师姐剁下你的狗头,我就把你那男人的象征给切了!”
两个女孩各丢下一句话,前后离开了。
“哎,我这是遭的什么孽啊……”桑亦看了看手机,“两点半了,回去睡觉吧。”
说罢,桑亦就从原地消失了,下一刻,桑亦已经又回到了五楼阳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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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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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亦,起床了,已经六点半了,上课去了。”潘士林已经从上铺上爬下来了。
“嗯……唔……哈……啊……知道了……”桑亦懒洋洋地声音从被窝里飘了出来。
“哎呀,快起床了!”潘士林拉着桑亦的被子,硬是要给他拽下来。
最后桑亦还是输给了潘士林的倔强,被拉起床了。
桑亦整个人魂不守舍地在水池前刷牙,甚至可能一不注意就又睡着了。
“打起精神来!桑亦,老班刚刚在班群里发了个消息,说有宗门和我们学校合作,把他们的弟子送到我们学校来当插班生啦!”
“嗯……嗯……嗯?!”桑亦本来迷迷糊糊的状态一下就消失了。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