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看什么?”叶舒扭着酒气冲天的身子,“我有病?”
叶景天道:“胡说。爹的意思是,你不舒坦了在看。”
“我没有不舒坦,”叶舒甩开他,嘟囔的话在听不清,醉醺醺朝院儿里走。
叶景天扭过头朝影壁看,“把那玩意儿给我擦了!”
那已不是伤心二字。
而是三个字的人名。
隔着几层墙,人在听雪堂的林青青,捏着扇柄暗想前边喊成那样,在干什么。
想的走了神,忘了院儿里蚊子多,她被咬了几个包,挥着扇子回屋。
“小姐!”
雅儿回来了。
林青青给她扇扇子,“前边怎么了?”
雅儿白着脸蹲在她前边,略一犹豫,没说实话,说,“就是世子喝醉酒,把毛手毛脚的下人打了。”
林青青吃惊,“他打人?怎么叫这么惨?”
“就……下手狠了点吧,可能心情不好,”雅儿道。
相处的久了,听他喊老大喊的多了,林青青几乎忘了那人脾气火爆,身手了得,昔日杀人不眨眼。
她手里的团扇扇了又停,停了又扇,不知不觉纠结上了眉头。
那人的心情好坏,林青青真不愿意朝自己身上想。
因为难免自作多情。
罢了。
想这么多干什么。
林青青心绪恢复平静,手里的团扇重新动起来,“寝室床架上有封信,你明天拿去送给四公子。”
寝室床架上的信,雅儿知道,“那不是早就写好的吗?”
“是啊,”林青青把扇子冲着这丫头扇,“本来不想管的。就当举手之劳吧。送信的时候别转手,亲自交给他,让四公子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我知道,小姐的书信才不能随便让人看呢,”雅儿接过扇子给她扇,“洗把脸睡觉吧?晚上老对着灯看书,对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