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什么名份?”
“平妻还是妾?”
听到这话,武松不禁有些头疼。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一般来说,当下有地位的男人,可以娶一房正妻,两个平妻。
平妻地位等同于正室,生的孩子也是嫡出。
妾就不一样了。
地位可差得远了。
武松说道:“六儿,你觉得呢?”
潘金莲沉吟道:“这李家妹妹是罪臣之女,不宜抬举为平妻。”
“否则,官人日后若是走仕途,多少会受些影响。”
武松嗯了一声。
狗皇帝对李格非这些元祐党人,那是相当痛恨,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
甚至还一度下旨,不让宗室与元祐党人通婚。
如果武松想当官,确实要注意一下这个。
在体制里面想混得好,因为一个女人得罪了老板,那是真没必要。
他说道:“这事儿,就由你出面去说。”
“多给她一些补偿,多安抚人家。”
潘金莲笑眯眯的说道:“奴奴知道了。”
“想必李家妹妹也会理解的。”
“夜已深了,官人,咱们也歇了吧。”
说着,她牵着武松的手,就往寝室走去。
里面安放了一张全新的,来自金陵的描金漆彩拔步床,千金小姐绕着床走一圈,得有上百步。
无论是舒适度还是私密度,都是当下的天花板。
第二天。
日上三竿,夫妻二人才起来梳洗。
刚吃过早餐,就听到郓哥儿通报,说王员外和杨管家又来了。
武松让潘金莲回避,然后自己前去迎接客人。
宋徽宗进来之后,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坐下来就抱怨道:“贤弟,你去哪里这么久?”
“为兄来了好几次,想见你一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