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万余朝鲜军,只要好完全准备,以平壤城的坚固,外加红夷大炮,这些逆贼军队奈何不得。”
“逆贼可恨!”
李淏咬着牙,捶打着城墙,又走近那冰凉入骨的红衣火炮,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良久,他才平缓过来:
“这些逆贼,到底也是朝鲜兵马,可惜,到底是从了贼,不可用了。”
城外的朝鲜兵,自然是遵从汉城的朝鲜王旨意办事,虽然是洪承畴在控制全国,但普通而愚昧的士兵,又怎么会知晓呢?
由于衣服样式一样,所以为了区分两军,平壤让己方兵士们,效仿明军在脖子上系上红色三角巾,以示复国之决心。
“殿下,兵卒愚昧,不可殃及太深。”
李时烈走上去,拱手道:“这些兵马,到底是朝鲜的元气根基,待汉城光复,此等之兵,岂不是我国之幸?”
其余的诸臣也纷纷求情,李淏这才罢了,不再提之。
之所以如此,实在是利益使然。
一旦定为从逆,作为军官的贵族两班们,日后定然沦为贱籍,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两班贵族们哪个不是亲戚往来,岂能冷眼无情。
当年太祖李成桂不立大功在身的儿子李芳远,而改立幼子李芳硕,这立马产生动荡,第一次王子之乱爆发。
太祖李成桂逃到了老家咸境道起兵,与太宗李芳远对峙,后来朝鲜五百年,咸境道几十万百姓就一直是二等人,屡次造反。
如果真的被认为是逆党,成为贱籍,这些两班贵族牵连太多,哪家没有姻亲,甚至会引火烧身。
再者说,两班们分头下注,无论是哪一方赢了肯定不能赶尽杀绝,不然下次就不好玩了。
“八旗朝鲜,满清真是用心险恶。”
宋时烈抬头道,双目满是愤恨:“满清这是阳谋,殿下可不能信从,不然就着道了。”
“我明白!”李淏叹道:“就连八旗汉军都有,添加一个八旗朝鲜又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