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满满的醋味,朱谊汐为之一笑,直接掏出了一打地契:“京郊一百顷的庄子,铺子二十座,玉泉山中一处带温泉的园子,谢谢都在你名下了。”
“保管你一辈子吃喝不愁。”
“这得不少钱吧?”卞玉京感动不已,这时又多愁善感起来:“邵郎,为我花那么多钱不值得。”
“这是为了肚中的孩子。”
听着两人的对话,李香君、寇白门识趣地收下了,这点却是不算什么。
相较于南方菜肴的细致,北京城的厨师则倒是显得粗犷些,几人也不计较,吃着开心就成。
不一会儿,玩累了的卞玉京就被扶下休息。
大厅中,只剩下三人。
气氛,陡然就变了。
喝着酒,敞着曲,不知不觉黄昏将至。
哪怕是自持酒量不错,但朱谊汐仍旧被两女灌的七七八八。
两位也没咋地,全靠意志力撑着。
看来另有所图啊!
想到此,他装着醉醺醺的样子。
趁着酒劲,寇白门单刀直入,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他,红晕在脸,大胆地问道:“邵公子,你到底是谁?”
“我?我只是个侍卫,难道还是皇帝啊?”
朱谊汐一惊,歪着头,故作好笑道。
“您瞒不了我们。”
李香君小脸爬满了红晕,声音有些打颤,道:“无论是南京的宅子,还是北京的宅子,都不是小小的侍卫能置办的。”
“您穿的那些绸缎衣裳,寻常人家根本就见不着。”
寇白门附和道,右手撑着下巴:“就说你今个来的这身,布料虽说一般,但衣裳上的针线活,就连国公府都见不着,你,你还想抵赖……”
李香君连连点头,眼睛快眯成缝了。
“好吧,我摊牌了。”
邪性,果然是秦淮河出来的,眼睛真毒辣。
朱谊汐胸脯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