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顾不過来。
對此,立志于改变国家,且让江山统治安稳的绍武皇帝来说,这种纲盐制,必须得到改变。
很快,盐商、两淮盐运使在扬州接到了皇帝的诏令。
不過,在这个间隙,朱谊汐收到了朱静在北京传来的密折。
基本是,其屬于陈述,北京的事务,姜曰广、陈东的矛盾,以及对于察哈尔部的看法等,一一叙述。
“北京大体还算安稳。”
皇帝露出一丝笑容,他站起身,望着窗外的烈日,心中有着几分爽利。
大明这是艘新生的巨舰,正在按着他的方向,慢慢地进行转舵。
未来或许光明,亦或者黯淡,但数百年后谁又能预料到呢?
扬州距离南京很快,急赶的话,一天就能抵达。
翌日,两淮盐运使魏康,迈着小碎步来到了皇宫中。
他是南直隶人,如今是安徽安庆府桐城人,崇祯元年的二甲进士,历经十余年,以近五十岁年龄,爬到从三品的盐运使的位置。
可以说,这是一个肥缺,但同样是极为紧要的官位。
弘光年间,不对,是崇祯十八年,他巴结上了马士英,拿下了盐运使的位置,第一年,就交上了一百五十万两的成绩。
而要知道,明时盐税最多不过两百五十万两,淮盐占据盐业半壁江山,不过一百余万两,他这算是成绩斐然。
满清来了他隐居不出,由此躲过了第二年的清扫,从而官复原职,再次担任盐运使。
对于绍武朝廷来说,短时间内改善财政,用起老人魏康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于是,出现在皇帝眼前的,则是一个面色严肃的瘦个子模样,印象还不错。
“今年淮盐能得多少?”
皇帝见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魏康一楞,眨眼睛他就低下头,用低沉地声音汇报道:“启禀陛下,绍武二年虽然刚过一半,但得益于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