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这是规矩。
而为了扩大内帑,曾经的蜀王、楚王等藩田,全部没收,成为了皇庄。
他也不是没想把市舶司纳入内帑,实在是那些宦官们贪得无厌,文人之中好歹有几个不贪的,而宦官全部都贪。
弄权是好手,弄钱更是无所不用其极,贪皇帝的钱更是理直气壮,后来万历皇帝之所以遗诏废黜矿税监,实在是其太贪得无厌了。
即矿监、税监(即多设路卡、税卡),依附其集团生存的更是达到了十万之巨。
横征暴敛都是算夸奖了,包税,包矿,敲诈勒索,甚至是盗墓也干,完全演变成了暴敛集团。
当然,更关键是,其让皇帝背负骂名,上缴的钱反而越来越少,从万历二十年至三十三年,仅得银三百万两,而当时区区一地税监,家产就过了百万。
这种低下限的敛财手段,朱谊汐分外不耻。
今年的夏秋两税,太仓收入颇丰,而皇帝的内帑也收获不小。
“川省皇庄粮八十万石,银三十五万两……”
“湖广有粮三十万石,银四十五万两……”
多亏李自成和张献忠的福,各地藩王的财产几乎全被皇帝收入囊中,那些广泛的私田,更是成皇庄,源源不断的贡献金银。
“八大钞关约莫五十七万两……”
“太少了。”
皇帝叹了口气,为之摇头。
内帑一年下来,顶多捞钱三四百万块银圆,看上去不少,但相较于支出实在捉襟见肘。
年节将近,赏赐百官,赏赐后宫,这都要白花花的银子。
“陛下,前阵子乌斯藏来朝,何不设税监?”
田仁见皇帝愁眉不展,不由得出起了主意。
“税监?”
朱谊汐眼睛一眯,道:“话是这般说,但是万历时期的矿监弄得天怒人怨,怕是不太好。”
说着,他看向了田仁。
税监的下放,对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