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内,我要见到山东大乱的消息;一个月内,我要山东境内的运河,受到威胁,漕船行进困难。”
“可是,咱们的告身不够了!”有人为难道。
“嗯?你是第一次干锦衣卫吗?”
吴邦辅双目圆睁怒斥道:“你就不会造假吗?那些人懂个屁的告身,官印和萝卜印的,他能看得出区别?”
“保不齐他们要被剿灭,若是能闹出点声响,到时候给他加官进爵,不就是真的吗?”
说着,他环顾众人,目光凶狠道:“而且,咱们这是主要的方向,不再是有心无胆的盗贼,而是乡绅,有钱有势的士绅。”
“至于手段,我不管那些。”
“威逼利诱,栽赃嫁祸,咱们锦衣卫哪个对此不熟悉?”
“随便弄首反诗,就足以让那些懦弱的士绅起兵了,告身甚至都不用了——”
“尽快派人去山东,陛下和朝廷还在等咱们的好消息。”
“到时候,老子人头落地之前,提前把你们也砍了!”
在一声声的呵斥下,许多人恍然大悟,然后又诚惶诚恐地离去。
如果说孙长舟是老成持重,那吴邦辅就属于雷厉风行,无所不用其极。
孙长舟毕竟是锦衣卫百户出身,打探消息或者有一手,但在政治上,作为曾经的北镇抚司掌印,吴邦辅可就敏锐太多。
而且,也没有什么道德洁癖,只要能完成目的,下三滥的手段都可以。
锦衣卫的改变很快就传达了山东。
楚玉听到指令,松了口气。
“糊弄我倒是糊弄了,毕竟是这些人活不了几日,但栽赃陷害倒是没做。”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拍打自己的额头:“还是士绅们力量大,我怎么老是找盗贼呢?”
土匪盗贼们,长枪尚且做不到一人一把,更没有马匹。
说是起义,实质上胡闹,面对一些杂兵一触即溃,三两下就逃回了山上,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