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呢?”
“兄长,这是命啊!”
年轻的朱谊木釜,则比较识时务,叹道:
“郃阳王一系出了皇帝,这就是他们的命,咱们可盼不来。”
“唯一可虑的,就是怕他打压咱们这支,毕竟,咱们是大宗。”
“大宗这是天注定的,改变不了。”
朱存极摇摇头,倔犟道:“就算是他成了皇帝,也是小宗。”
朱存木釜满脸无奈。
你反正没有儿子,福也享了,可爵位要到我头上啊,我可不想丢了。
“我是说,他会不会废黜秦王爵?”
“废黜?”朱存极好似听到了笑话一般,骄傲的说道:
“秦王之爵,乃是太祖亲封,在懿文太子一脉被废黜后,就数咱们次序最高,他敢废黜?”
秦王作为天下第一亲藩,在宗室之中地位极重,身份显赫。
朱存木釜这才放下了心,劝说道:“兄长,如今豫王不比以前,咱们还得是巴结一下,日后回到西安,还得指望着他呢!”
“西安?难咯!”
这时,满脸骄傲的秦王,此时却如同霜打的茄子,垂下了脸:谷
“汉中府收复数年,你看瑞王回去了吗?武昌府也收复了,你看楚王(逃至九江的世子,弘光恩准继承王爵)回去了吗?”
“这几年来,不都是在襄阳住的好好的吗?”
“啊?”朱存木釜惊了:“南方再好,也不及西安半分哪!”
襄阳的秦王府,占地不过数十亩,而在西安,秦王府占据西安城的四分之一,金碧辉煌,规模庞大,比之北京的皇宫,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秦王独领右卫,五千多人的空饷吃着,奴隶使唤着,土地霸占着,比这狭小的府邸强太多。
他失望不已,这秦王爵,如今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说到这里,虽然秦王心中不忿,但脸色终究还是缓了下来,他指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