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句实话。
“为今之计,还是得为大明保存元气。”
阮大诚摇了摇头,恬不知耻,且语重心长地说道:
“为留待有用之躯,再复大明,咱们只能不惜名节,委屈自身,暂且投降满清。”
“到时候,随局势,再做思量吧!”
这话说的,搞得他们是一群忍辱负重的忠贞之士一般。
不过,话糙理不糙,这番话听得实在舒服。
即使是钱谦益、王铎等东林党人,此时心中也不得不赞叹,难怪马士英爱用其人。
赵之龙大喜,拍手赞叹:“没错,咱们是在忍辱负重,再待他时。”
说着,他揉了揉双眼,故作无奈道:“我等世受皇恩,本想以身报国,奈何陛下不见身影,只能如此了……”
这番姿态,着实令人作呕。
武人的那些花花肠子,文官们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对此心知肚明。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钱谦益最后一锤定音。
东林党人自然听从,即使是赵之龙,也不得不屈从。
阮大诚脸色越发得难看。
而其一结束,东林党立马汇聚钱宅,大肆串联起来。
在他们看来,无论是武勋,还是阮大诚,都不是自己人,这样的重要时刻,岂能容忍?
那不就意味着功劳被分薄?
“阮大诚这厮,党附马士英,如今就像丧家之犬,摇着尾巴装可怜,可笑,可笑。”
蔡亦琛摇摇头,冷笑不止。
“丧家之犬,就应该被打死。”
李沾赞同道:“垃圾堆中找食,野性再起,不杀危害甚大啊!”
闻言,钱谦益淡淡地说道:“如今不宜节外生枝,就任由他去吧!”
“没错,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如何保护南京城数十万的百姓。”
王铎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叹道:“为了百姓,我等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