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着远处几乎一片收割的稻田,以及被晒得滚烫的官道,还有水流微涨的湘江,不由得想道:
“这时候,应该没人吧!”
俗话说得好,越不想要发生的,越会发生。
不过片刻,只见官道上一头毛驴载着一人,身后跟着两个仆人,一伍官兵紧随其后,饥肠辘辘地行走着。
一见驿站,瞬间大喜过望。
“小的乃此地驿丞,不只哪位上官大驾光临,可有勘合?”
周大成迎了上去,探问道。
只见那毛驴上的青年一楞,随即从包袱中掏出勘合,笑道:“在下乃是湘阴判官,今日正好前去上任。”
周大成忙看去,只见勘合上写着,张文程,岁二十八,兹任长沙县县丞,六月三十日须得抵达长沙县……
“原来是张判官!”
这可是从七品的高官,周大成忙行礼,随即笑着说道:“判官明鉴,这驿站还未修好,条件有些简陋,还望见谅。”
说着,周大成才反应过来:“您为何不走湘江?”
相对于陆路,船只的不仅稳妥,还极其便利,这可比走官道舒服太多。
“湘江?”
张文程苦笑道:“湘江在下游已经泛滥,水流暴涨,船只难行,只能走官道了。”
“行了,给我们安排食宿吧!”
周大成不敢怠慢,忙不迭吩咐起来。谷
张文程坐在这宽敞的驿站中,不由得感叹:“这才几个月的工夫,驿站就修到了长沙府了吗?”
去了军政司半年,各曹流转了一遍,本以为能够分配个县令,谁知人数太多,他资历又浅,只能担任判官。
不过,更可悲的是附郭县,不幸中的大不幸。
还是资历不够啊!
叹了口气,张文程又对自己即将大展手脚而兴奋起来,跟了张慎言那么多年,判案已经有些底气。
不过,历练了半载就能成为从七品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