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道:“色即是空,我爹娘还不明白!”
“哈哈哈,有趣!”
汤福抱着稻草就走了,冒雨爬上屋顶,修好了漏洞。
“砰——”
突然,天空中出现声音,一朵烟花冒出。
汤福神色一动,忙不迭就换上了蓑衣,离开了杂院。
“大雨天怎么还有烟花?”
狗子奇道,望着离去的汤叔,他似乎隐隐约约瞧见了腰刀。
汤叔真奇怪。
哒哒哒——
襄阳城的街头巷尾,小雨连绵之际,两百余名雨天带刀不带伞的大汉,冒雨前行。
不一会,襄阳城的东北角,一处隐蔽的大杂院,聚满了人。
“下雨天是真烦!”
众人抱怨着,不时地捋顺斗笠与蓑衣,杜绝一滴水粘到衣裳。
汤福跺了跺脚,将皮靴表面的泥土甩掉,又从屋檐瓦片掏水洗刷了。一遍。
大家都这样做,爱惜不已。
孙长舟戴着斗笠,右手扶刀,缓缓走来,目视这群珍惜自己的大汉们,良久,才用冷冽的目光环视:
“诸位,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搜讨科,蜗居于襄阳,默默无闻的过去,自今日起,就一去不复返了。”
他似乎看到了这群人热切的目光。
低调意味着无权,难道就为了混吃等死吗?还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只有做事,为豫王做事,才能升官发财。
“你们都是人才,锦衣卫中精挑细选的人才,审讯、捉人、抄家,这些都是你们的拿手好戏。”
众人听这话,似乎觉得并不像是夸赞。
不过,锦衣卫就是干这行,吃干抹净,审讯逼问,抽丝剥茧,倒也不假。
“豫王殿下王令——”
孙长舟举起手中的纸张,高声喊道:“但凡名列其中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谨遵王命——”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