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谊汐疑惑道:“单一来用,未免有所局限,混杂来用之。”
“我思之,用戚家军之法。”
“戚家军?”陈永福一愣,随即沉声道:“戚将军之法甚好,就是对抗骑兵有些困难。”
“难道用战车?”朱谊汐随口道:
“这法子,就是硬乌龟壳,太过迟钝,只要有一定量的骑兵,就足以突破。”
陈永福无言以对。
火车营的覆灭,还是在上个月。
“火枪手只能集中来用,效仿戚家军后,火枪手去掉,改换成弩箭。”
“另外,快枪手,换成火炮手,配虎蹲炮。”
朱谊汐沉声道。
戚家军在蓟辽的编制,每队十二人。
队长一人,配鸟铳倭刀,伙夫一人,配双尖扁担。
长枪手两人;刀棍手两人;
牌刀手两人;火枪手两人。
快枪手两人。
队长、伙夫,两盾牌手,刀棍手、长枪手不变,添加两名弓弩手、两名火炮手。
三十斤的虎蹲炮,正适合两人伺候,装配。
“要让火炮,下放在队中。”
朱谊汐认真道。
近百门的虎蹲炮,属于近战武器,威力也不强,属实尴尬。
还不如下放去步兵中。
“明白。”陈永福应下。
不过,朱谊汐这时才醒悟。
练兵可管不了这些,看来其人静极思动了。
不过,不急,还得再磨磨性子,才好驾驭。
两人聊着,一致认为,在南方这种山地多而平原少的地方,戚家军的军阵,极为适合。
随即,两人出了营地,站在一处山坡,眺望着。
军营附近,就像是赶集似的,到处是摊贩,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将军,要不我都赶走?”
陈永福见朱谊汐眉头皱起,轻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