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话语,我不懂得什么是捞好处!”
说着,他挥舞了下衣袖,就想先走一步。
“张道长,识时务者为俊杰!”
朱谊汐拉住他的衣袖,贴近耳边,冷声道:“我腰间的大刀,可不长眼哦。”
“嘿,瞧你说的。”张道堾扭过头,赔笑道:“贫道只略微收了五千两……”
“五千两?”
朱谊汐颇为吃惊,然后冷笑道:“在我的军中,杜绝任何贪污,这是第一次,下次,绝不饶你。”
“留下五百两,其余的上交。”
“可是,朱游击,我还没加入贵军啊!”
张道堾懵了,忙不舍道。
“是吗?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军的军师,稍后会有人发给你令牌的。”
朱谊汐似乎看到了什么,头也不回地走去,而话音落在其耳中,张道堾如丧考批。
只见,在不远处,秦王府的车队,足有上百辆之多,压迫着地面都快陷进去了。
“朱游击。”此时,章世炯这位长史,瞬间调转了脾气,颇为恭敬道:“您有什么事吗?”
“怎么那么多车马?装那么多东西?”
朱谊汐沉声问道。
“些许财货罢了。”
章世炯还未说话,马车中的朱存极忍不住探出头,高声道:“这些都是咱们秦王府几百年的积累,可不能轻易的落下。”
“是吗?”朱谊汐笑道:“那我说,必须减下七成呢?”
“不行,绝对不行。”
朱存极头摇得像拨浪鼓,忙抬起下巴,冷傲道:“朱谊汐,我是秦藩大宗主,我说不行就不行。”
“是吗?”朱谊汐冷笑一声,走近这位傲娇的小秦王,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
“啪啪——”
“你,你干什么?”
朱存极脸红了,也懵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
我是秦王,他一个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