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谊汐倒是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默默地呈给了冯师孔马前。
“我倒是要看看,你做的什么文章。”
冯师孔冷笑一声,接过书信,细细看来。
士绅们不解其意。
“小小书信,算什么?”
“就算是圣旨,也不能成。”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对于嚣张的朱谊汐,一顿指手画脚。
而,冯师孔看着书信,又看着书页上的总督之印,总有些难以置信。
疑惑、怀疑、挣扎、妥协……
“既然矿工们被你们镇压,自然是战利品。”
冯师孔颇有些丧气道,又不甘心地看了看印戳,的确是总督印。
不顾士绅们的劝阻,他挥了挥衣袖,毅然决然地扭过头。
在强势的孙传庭面前,他这个巡抚,基本上只是管后勤的,话语权几乎没有,哪里敢违背孙传庭的指令?
况且,只是一些矿工,为朝廷剿贼,也是为国奉献。
“唉,国难当头,只能委屈些许士绅了。”
摇了摇头,冯师孔黯然离去。
“这算什么?”
士绅们惊呆了,堂堂的巡抚,竟然被一封书信吓走了。
而朱谊汐盯着冯师孔看了好一会儿,见其真的放弃,不由得松了口气,脊背满是冷汗。
模仿的字体,真实的印章,实在是太悬了。
好一会儿,见冯师孔走后,朱谊汐忙抬起头,冷峻的脸上,满是嘲笑:“尔等还有异议吗?”
“这——”
见巡抚都走了,众人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显然很不理解这番情形。
无奈,只能冷眼旁观着矿工们被拉走,无法阻拦。
朱谊汐并两千防疫兵,带着四千矿工缓步离去,直到远离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
“这些人,真是土皇帝,矿山出事,竟然连巡抚都请出来了,幸好我提前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