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种地的豪右必须缴纳赋税。
由此,得罪了所有的士绅。
随后,为了对付李自成,去年兵败归来,他就三户征一丁,得兵十万,但又得罪了全城的百姓。
上有朝廷,中有豪右,下有百姓,孙传庭处境可谓是艰难。
“哦?”孙传庭一怔,好整以暇地整理下衣袖,坐下笑道:“多谢中尉,但老夫依旧无能为力。”
“若是中尉家贫无食,反倒可以参军,得到一份口粮。”
朱谊汐闻言,顿时气急。
明知孙传庭日后覆灭,他怎么可能去参军送死?
至于宗室的身份,反倒是不打紧,万历年间宗藩改革,辅国将军以下的宗室子弟,设置宗学,可以参加科举做官,参军自然可以。
说白了,只要不是亲王、郡王,像朱谊汐这种底层宗室,根本就没人理会,宗禄都扣了十几年了,北京的崇祯皇帝压根就不知道。
两人一言一语,反倒是朱谊汐落入下风,来时的自信在握,完全不见了踪影。
“中尉若是想参军,老夫扫榻相迎!”
孙传庭得意一笑,然后端起茶,准备送客。
“报——”
这时,忽然有亲兵跑来,面色急促道:“总督,大事不好,军中病起,牵连数千人了!”
“什么?”孙传庭不复镇定,腾地站起,面色严肃道:“可是鼠疫?”
朱谊汐闻之,也吓了一跳,忙走离几步,捂住口鼻。
实在是瘟疫太过于恐怖。
崇祯六年开始的鼠疫,一直到崇祯十五年,到达巅峰,陕西、河北、陕西,三省人口十去三四,整个北方,一片狼藉。
西安城去年,也死了几万人。
“并不是鼠疫!”
亲兵有些尴尬地说道:“乃是脚气,数千兵丁已经无法操训了。”
“脚气啊!”孙传庭松了口气,脚气致死率与鼠疫不可同等,他倒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