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郡王,被牧民们尊称的布达里汗,身着锦衣华服,身着穿金戴银,虔诚地跪在佛像前,认真祷告。
事毕后,他向一旁的寺庙主持,哒籁喇嘛的弟子丹增嘉措行了一礼,恭敬的问道:
“今天会有客人来,这对于察哈尔来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察哈尔部的驻寺主持,丹增嘉措更是被皇帝承认的整个察哈尔部的黄教领袖,他听闻此闻,沉吟道:
“只要勤修功德,好运自然常伴,大汗还是心中早已有了分寸吧!”
“多谢禅师指教。”
布达里只能失望地低头谢过,然后扭身离去,一旁的仆人则直接捐出五十块银圆。
“主持——”一旁的僧人走过来,双手合十,低眉顺眼道:
“是车臣汗派人来了,听说是带着喀尔喀蒙古的意见……”
“嗯!”丹增嘉措目送其背影消失不见,然后坐在蒲团让,佛珠转动:
“希望布达里汗莫要去了魔鬼一方,断送了自己的功德。”
说完这句,他在抬起头:“把这消息告诉朝廷吧。”
福松寺在察哈尔的根本,一则是牧民的信仰供奉,二则是朝廷的支持,寺庙上下看得一清二楚,缺一不可。
在离开北京前,他的老师言传身教。
在信阳的加持下,没有一个人能够面对僧侣的询问,只能如实回答。
转眼,金则明就获知这则消息:“车臣汗,喀尔喀蒙古到底是要做什么?”
布达里来到了寺庙外,在一处略显偏僻的草场,见到了车臣汗的使臣。
来使倒是客气,直接想要买粮。
“借”这个词,在草原上等同于抢夺,属于得罪人的话。
“需要多少石?”布达里随口问道。
“十万石——”
“胡闹——”布达里立马甩脸子,斥声道:“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一笔数字吗?你们有那么多的牛羊来换吗?”
“羊毛可以不?”使臣倒是不急不慌:“我